回到房里门一关,把双手一背,柴灵秀闭着眼睛倚在了门框上。
她脸蛋滚烫,身体潮热,还有些微微颤抖。
她不知自个儿为什么会对儿子发那么大的火,又为何会情绪失控落下泪来。
寂静的屋内和幽冷的院落把那黑暗连成了一片,眼前却恍若陆离光怪,一片模糊: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摇摇晃晃地朝着自个儿这边扬着手,跌倒了再爬起来,从屋子里踱到院外,穿过自己的身子,隐约听到他嘴里喊着“妈妈”。
那个婴儿眨眼间就长高了半头,又从院子里跳来跳去跑到屋内,嘴里欢叫着,仍在喊着“妈妈”。
黑暗之中,柴灵秀看了一眼东墙上映照的微弱灯光,那是从儿子房间里传过来的,落到了镜子上,黑乎乎能隐约看到里面映照着的自己。
回过神,柴灵秀还能感觉到自个儿的心跳声,那扑通扑通的脉搏跳动顺着血液流淌在身体里,她不知该怎样形容今个儿晚上发生的事儿,使劲回顾着,脑子里又混沌一片,只觉得今晚所遇的事儿乱七八糟,远近不分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。
颤抖着双手不停拍打着口袋,从裤兜里把烟掏出来,几次三番总算用打火机擦亮了光明,那燃亮的火苗随即跳跃在柴灵秀的眼前,恍惚之中扑腾起一束虚幻着蓝色的金黄火焰,像明暗闪动的烟头,于黑暗中飘渺不定。
很想借住香烟来让自个儿心绪宁静下来,可那烟到了嘴里却又不是滋味,泛着潮,发霉了似的。
吐了一口烟花,声音拉长,似叹息。
柴灵秀把手按在了自个儿的心口上,也不知道自个儿当时咋那么大的火气,原本应该平心静气听听儿子的解释。
她想,万事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生,儿子可是她一手带大的,否认儿子就等于否认了自己的人生。
可就是搂不住似的要和儿子对决,现在看来,这似乎和往常的母子相处有些不太一样,真的是不太一样啊。
“这白眼狼,又是啥时候学会的抽烟,咋就开始瞒着我了!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?”
打架的事儿还没个结果就又闹腾出个抽烟的事儿,接踵而来让她又想起了争执时西屋里发生那一幕荒唐。
沉思半晌,柴灵秀用手背沾了一下脸蛋,感觉很烫,并且脸上和手心上若有若无飘散着一股味道,那呼窜呼窜的味儿就如炒菜前的爆锅儿,往滚油里扔了一撮葱花,歘的一下炸了锅,青烟缭绕窜出来的味儿极为浓郁,然后这踅微平静下来的片刻宁静又打破了,搞得柴灵秀心头烦扰,鼓耸的胸脯又开始突突乱跳起来。
试图不去再想,让自个儿把心事放下,急匆匆拉开了灯绳,寻来盆子去堂屋打来了一盆温水,眼见着西屋还亮着灯,柴灵秀怔怔地望着,她很想过去再捯饬一番,又觉得儿子本该主动跑过来跟自个儿言语,哪怕他今晚跑过来睡……遂又觉得自个儿闹得动静是不是有点太大,把儿子惊着了?
忙灰溜溜走进自个儿的房里,再次把门掩上。
此时的她脑子里根本没法彻底平静,仔细去思考来龙去脉,才刚有个想法便又被另外一个想法扰乱,来回蹿腾。
“他爸我没法管,我要是再不管他……不行,我凭什么不管?他是我儿子,就得跟我一条心。”
脑子里闪现出儿子眼犄角子的伤,一阵心惊胆寒。
想着想着,柴灵秀宽慰自个儿,儿子到底是安然无恙,又觉得他那臭脾气跟自个儿年轻时一个样,认准了的事儿九头牛也拉不回来。
但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得听我的话,因为我是他妈妈。
想及至此,柴灵秀的底气便足了起来,就仿佛当年自个儿结婚前父亲的态度,她觉得这就是传统,一辈辈传下来的,永远也没法逃避,都得面对。
醉殷红的脸不再紧绷,偷摸着浮起了一层舒展,心情放松之后柴灵秀觉得浑身乏力,感觉像虚脱了一般,费劲巴咧好不容易才把裤子从大腿上褪下来。
带着一丝放下姿态的浅笑,继而在柴灵秀的脑子里又窜出了儿子的身影。
那道晃晃悠悠的人在她的脑子里逐渐放大、 长高,竟在随后勾勒出儿子现今的模样。
那夸张而又真实存在的样子:两条健硕的大腿中间儿卜卜楞楞地摆动着一根朝天棒槌,丑陋狰狞,粗硕夸张。
“个头儿啥时候变成了那副样子?记得头两天他洗澡前儿……”
柴灵秀自顾自地言语着,一阵心绪不宁,但脑子里已然没法摆脱消散,依旧是儿子赤裸裸的身子,以至于闭上眼睛时,眼前又浮现出儿子喷射时的场景。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难怪妙人心神恍惚,那臭狗鸡在她脸上突突乱射,喷得那叫一个猛烈,当时牵绊的心都在别的事儿上,如今清静无人时,回想起来一颗心还怎个淡如止水。
时光如梭,眨眼之间一天就过去了,又一梭,一年就过去了,遥想当年的情境,那嗷嗷待哺的样子似乎就是昨天的事儿,咋就一晃之下就长大了?
坐在大炕边儿上,两条玉润晶莹的修长大腿微微晃动着,喘息间柴灵秀又看了看自个儿的左手,她记得,只要自个儿的气儿没消,这春葱样的小巴掌一扬起来,儿子绝对会把个裤子扒下了,老老实实撅起屁股,现如今咋就不起作用了?
难道是从他琴娘家里掏摸到一套故意气我的法儿,硬要跟我对着干?
不能啊!
进门前儿瞅他那意思,叼着个烟好像在想事儿,呸,光着个大屁股也不知羞……绕来绕去,柴灵秀的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个让她不省心的身影,忽忽悠悠的,眼前就又浮现出他那根粗了吧唧的阳物。
她寻思着,可不敢往深处想,无比矛盾的是,越是这样就越难抑制。
柴灵秀问了自个儿一句:“今个儿之所以跟儿子急,是不是也是这样造成的?”
对外人尚且都能心平气和,为何沾儿子身上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?
这不应该!
身子骨一阵阵酸软无力,柴灵秀告诫着自个儿:“以后莫把情绪用在自己最亲的人身上。”
告诫完,又觉得那样做并非发泄一己之私,鸡蛋里挑骨头无缘无故去找找茬,泄愤:香儿还是根小树,人生的叛逆期我总得去引导他,不然的话,又怎能当他妈妈?!
将来他就能明白我的这一番苦心的。
柴灵秀心里的这番计较当然不能跟儿子说了,却不能不替儿子想在前面。
豁然开朗之后,心神有些疲惫,就又想起了头两天给儿子洗裤衩时的情境,那时她也闻到了一股子味道,可那前儿有老爷们陪在身边,并未过多在意去思考这些东西,现在想来,恐怕那前儿儿子的裤衩上也是那玩意了。
想到这里,柴灵秀蹲着身子来到了炕头,一阵掏摸,把裤子里的手绢掏了出来,她瞧了一眼门口方向,明知道门给关上了,似是不放心,就再确认一遍,这才腾出手来,把那黏糊成一团的手绢打开。
扑鼻而来的气味浓郁至极,就像春夏之际清晨里的野草混合了那电锯剌开的锯末,那股子味儿倍儿新鲜,浓郁得都有些刺鼻了。
怔怔地看着上面潮湿的印记,果然,上次儿子就已经射精了,只不过柴灵秀不知道自个儿儿子那次是不是遗精,还是别的?
她内心倒是希望儿子不会用手做那事儿。
看着湿拉拉的手绢,柴灵秀的小手又开始抖了起来,那潮红的小脸滚烫一片,她怕儿子忽然闯入进来,像做贼似的又看了一眼房门位置,既希望于儿子进来跟自个儿把事儿的原委讲清楚,又怕被他看到自个儿现在的样子,有些矛盾。
听了一阵儿动静,静得邪乎,柴灵秀知道这多半是因为自个儿情绪导致,才会疑疑惑惑的。
然后把那手绢放在眼前细细地看,仿佛那样去做能把那手绢上浸透了液体复原,彻底看一看它的形状和颜色。
翻来覆去也没捯出个薅信儿,柴灵秀轻咬着嘴唇,似在犹豫,她看了一眼手帕,又看了一眼,索性把那手绢放在了翘挺的小鼻子上。
“呼~呵嗯~这臭缺德的”,一吸一呼间,水灵的小嗓儿不由自主地哼了一下,那新鲜的味道自钻进了她的鼻孔后,顺着嗓子眼一直吸到了身体里,瞬间犹似打了一针兴奋剂,轩起的眉毛下,那半闭的眼睛透着一丝发飘的样儿,挺擞擞的鼻子微微翕合,俊俏的脸蛋上说不出个神态,反正已经整了几盅二锅头了,整个人看起来晕晕乎乎的似乎也不在乎了。
前十年后十年,风雨飘摇解放前,一堆烂账在柴灵秀的心里上下翻腾,翻腾着就变了,继而变成了五彩纷呈的景象,在她的脑子里来回飘荡,从那一屁股坐在水盆里的样子上看,那身子别提多慵懒了。
“嗯~”
不知过了多久,感觉那股子酸懒劲儿踅微缓解了一下,就又控制不住地嗅了一下手帕,柴灵秀娇喘出一声变了音儿的怪吟,似是受到了什么蛊惑,就着水便把手探到了身下。
两指轻轻搅动,甫一触碰到自个儿的私处,那翘挺的小鼻子一翕一合,眼皮微微耸动,伴随着一股暖流,柴灵秀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。
下体咋湿成了这样?
柴灵秀有些惊慌,令她难以执行的是,下体不光是湿了,而且还在抚摸的时候流出羞人的东西。
柴灵秀不解,便怅然若失地想:“老爷们才刚走了几天,这身子骨咋就又变的那么渴了,这臭缺德的……”
心遭遭意乱乱,一阵阵郁郁寡欢,又看了一眼手里拿着的手绢,上面差不多都被那股子湿印给浸透了。
雄性分泌出来的阳刚气息是如此的浓郁,一下子就把柴灵秀心底里的欲望勾引出来,她轻触着下体滑溜溜的肉片,满脸羞红,都不知自个儿啥时流出了那么多的粘液。
犹记得那些个超生游击队们在夜半三更偷偷从家溜走时的模样,历历在目地浮现在柴灵秀的眼前,当时的情境和现在的情境一样,人家偷偷摸摸地跑,她也在偷偷摸摸。
红红的舌头便在这偷偷摸摸中悄然伸了出来,迅疾地扫了一眼门口,见那房门关闭得严严实实,像吃了一颗定心丸,她朝着手绢猛地舔了一下,顿时一股滑滑的感觉充满了舌尖,柴灵秀抿着嘴感觉这股味道,有一点淡淡的金属味,便又舔了一下手绢,这一下舔得猛了,嘴儿都给儿子的阳精沾湿了,那一下过后,柴灵秀觉得脸儿火烧火燎的涨闷,她暗啐了自个儿一口,心说话:“你咋那么不要脸呀,连儿子的东西都敢尝!”
一双俊美的眼睛苶呆呆盯着手心里的物事,就算此刻柴灵秀心里什么也不想,可那鼻尖上总是能闻到一股令她难以抗拒的味道,让柴灵秀心猿意马地再次把手撮在了自个儿的下体上,颤抖着几个来回,有些摇摇欲坠。
浑浑噩噩之际,一个声音响在柴灵秀的心里:“都没问出结果来,你还有心惦记着这个?别忘了,你可是他的亲妈!”
这当头喝棒的声音刚落,另一道声音在柴灵秀的心里迅速做出了回应:“咋的?我儿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,他身上哪一样东西不是我掉下来的肉?就算我惦记着又咋样?”
第一个声音义正言辞地说:“呸,你给儿子用手把精液捋出来,亏你还是个当妈的人,别以为你己个儿是搞计划生育的就能说一不二随便左右别人,我告你,那绝对大错特错!还有,你别忘了,他可是男的,你也别忘了你己个儿是什么身份,别知错犯错,一意孤行!”
另一个声音嘿嘿冷笑,带着不屑依旧反驳道:“男的怎么了?他再如何男的也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,也是我下的,我这个当妈的还不许看看、 不许摸摸?我就问你,谁规定的?哼,自个儿的儿子要是连我都没有发言权的话,要我这个当妈的有啥用?再说啦,我又不是成心给他捋的,我有什么错!?即便就算真的是我亲手给儿子捋出来的,捋也就捋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!我是他妈妈,他是吃着我的咂儿长大的,我想咋样就咋样!”
听到那强词夺理的音儿,第一个声音大声斥责起来: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跟那荡妇有啥区别,想男人想疯了吧?舔儿子的精液,你还要不要脸?呸,你那想法简直是无理取闹!”
另一个声音极其轻蔑地说:“我咋不要脸了?咋不要了?哼,瞅你说得文绉绉的样儿,没偷没抢不就是舔舔自个儿儿子的怂吗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!再说了,又没让他看见!嘿嘿,要是照你说的那样儿,香儿从我的屄里爬出来岂不是跟我做了那只有夫妻才能做的那个了?哼!你的话都是歪理邪说!”
闻听此说,第一个声音吼道:“你简直无药可救了!”
另一个声音哈哈大笑道:“哈哈~我无药可救?还不如说是你妒忌呢!他也是你的儿子,你倒说教起我来了,别忘了,你我本是一体,咱俩又有啥分别呢!”
每当男人离家之后,女人的内心难免波动不已总是要压抑一段时间,这份情感难以叙说,也没法叙说,尤其今儿个发生的事儿引起来的连锁反应,树欲静而风不止,在那恬静温暖的房子里,浮躁的心里堆积着的情感急需一场轰轰烈烈的宣泄,于是,柴灵秀不再思考那些个劳什子的对错,现在她所需要的就是慰藉,解放精神释放肉体,来一次彻底的放纵。
闷哼了一声,手指终于再次插进了自个儿的肉体里,那酸溜溜的感觉从下体传出来便一波波席卷蔓延出去,传遍全身,通体燥热。
颤抖着身体,再没了顾忌,柴灵秀举着手绢把它放在鼻子上、 嘴上,来回舔吸,掏摸着下体的动作骤然加快了起来,就那样捣鼓着下身,柴灵秀一边捅一边又在心里来回骂起了夯货,瞅那意思,骂的对象十有八九是她那县城里教书的先生,都是因为他不在家才造成的这一切罪责的根由,追本溯源,好像这一切要倒退到一九七八年老爷们上大学开始计算!
倏倏地,歘歘地,酣畅而又爽伐的松宽劲儿从那肥嘟嘟的肉穴口上传来,麻酥酥的就好像串了好几个一号电池搭在上面,反复扩散遍及全身,渗透的同时,一股透明的液体在柴灵秀反复抠挖之下,终于射进了水盆里,哗啦啦的就跟尿尿一样,间歇性直喷了四五股出来。
喷射出来之后,身子越发酸软无力,柴灵秀迷离着双眼缓了好一阵才解放出来,当她睁开双眼时,当她看清眼么前的情形时,心里异样连连,连脚都懒得洗了,就那样艰难地爬上了大炕,把毛衣一脱,拉过被子囫囵着身子合上眼就躺了下来。
这一夜,虽然屋内暖融融的,但柴灵秀睡得并不踏实。
梦里,一会儿是儿子叫人打得头破血流,随之给抓进了派出所,被五花大绑架押解在解放车上满城游街,最后带到了枪毙人的地界儿,那情形吓得柴灵秀魂飞天外,跪地痛哭流涕哀求警察放过自个儿的儿子,把儿子毙了她还怎么活;一会儿又变成躺在自家的大炕上,跟老爷们甜甜蜜蜜亲亲我我,幸福着被他扛起了双腿做那朝思暮想的事儿,做着做着老爷们的脸儿就变了,变成了儿子的模样,他一边抽动嘴里还一边喊着妈妈,把个柴灵秀吓个半死,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生理出现了高潮,那臭儿子依旧死命地顶着她,柴灵秀手刨脚蹬,无力挣脱,几次挣扎之后,她尖叫着不由自主地荡漾起双腿,被顶得死去活来的,一阵阵心悸简直要她的亲命了。
那根硕大无朋的家伙顶在身体里肆虐着,不断膨胀,柴灵秀感觉自个儿的身体就像那吹鼓了的避孕套,越飘越高,忽忽悠悠地就飞到了天上,随后砰地一声炸响,她双手舞动起来又开始胡乱抓摸起来,欲把身上那个那臭缺德的推开,他竟不害怕,还反过来问她“得劲”
吗?儿子居然敢问这样的话,这简直,这简直臊坏了柴灵秀。
像新婚初夜那样,柴灵秀不敢睁开眼睛去看,在儿子反复催问下,那股子大力夯砸的销魂蚀骨的感觉粉碎了她的矜持,把那积憋已久的情欲开发出来,令她无法抗拒,随之一次次丢失在欲海之中无法自拔,最终乖乖地放弃了抵抗,在那潮起潮落时身子骨高来高去抖动起来,嗓子眼也不受控制地喊起来:“得劲,得劲啊~~啊~”
“啊~啊”
激灵灵从床上折腾起身子,眼前一片漆黑,害得柴灵秀坐在大炕上不断喘息,脑袋瓜子一片潮热,身子也紧巴巴的,好半天才回过神来。
“原来又是一场梦啊!这臭缺德的,我就说他咋敢那样儿对我……”
心惊胆颤地拉着了灯,看了看手表,此时刚好清晨五点钟。
柴灵秀点了一根烟,翻身懒洋洋地偎在被子里,久久难以平息心头波动的情绪。
良久过后,感觉身下卤得慌,这才意识到被子都湿透了,自然又把妙人惹得一阵脸红心跳,那自不必说……杨书香又走神了,倒不是因为许加刚等人的刁难,也不是那班主任占用下课时间,实在是因为早上看妈妈时,他觉得有些怪,往常他肯定会跟妈妈说道两句,却在今个儿变得沉默起来。
这股小压抑带到学校里,解手时滋尿的变化让杨书香有些恍然,他意识到,那股子“怪”源于自身的变化。
之前还是嘟噜着个包皮仅仅滋出半米左右的距离,这回好了,轻轻一捋,直接就打在了茅坑的后墙上,他都不敢相信自个儿现在的变化,可当他捋尽包皮看到龟头上那一层灰白色的东西时,又有些莫名其妙,他有种感觉,这绝不是单纯的捋开包皮那么简单,仿佛在脱离那一层束缚之后就长大成人了,应运而生的烦恼也会逐渐多了起来。
天气转晴,瓦片子上的积雪在融化之后变成了水,流淌着、 滴落着,在房檐上垂落而下凝固成一根根冰棱子,慢慢拉长,由一寸变一尺,随着老爷儿的东升又西落变得越来越长。
扬起手来一打,抓起一根放在嘴里,嚼得咯嘣咯嘣,这要是瞅谁别扭,照着对方脖颈子里一丢,那乐子可就大了。
当然了,大多数的人都是跑到教室前后,三一群俩一伙拾掇着残存的积雪继续开仗,玩得不亦乐乎。
尽管三朵金花几次央求杨书香也跟着一块玩玩,可是杨书香却没有那个心思,应了他那句话“我自个儿还顾不过来呢,还有心情干别的?”
尽管都是借口。
杨书香的自行车总算修补好了,据陈浩天讲,修车师傅说那是“针锥子”
人为扎破的。
他在课间招呼着海涛、 鬼哥、 大鼻等人询问,结果都不知道情况,而后相互转告,三班所有同学又都没发现谁跑到车棚那边做手脚,弄了个不了了之,好在学校里许加刚等人没再跑过闹事,吴泓玉也没给欺负。
一天下来,好不容易盼到了回家,归心似箭,而见到柴灵秀的那一刻,杨书香心底里的那股渴望……